德国柏林市的画廊Gemaeldegalerie日前宣布,一幅莫扎特的肖像作品日前被发现。这幅画像长80厘米,宽62厘米,是德国艺术家约翰·乔治·艾德林格1790年于慕尼黑所作。而莫扎特1791年去世,因此这幅作品可能是莫扎特的最后一幅肖像。 Gemaeldegalerie画廊同时宣布,这幅作品将在莫扎特生日——2005年1月27日起在画廊展出,也就是伟大音乐家诞辰249周年的这一天向公众展出这幅画像。这幅作品是该画廊1934年获得的。该画像为柏林画廊70年前的收藏品,但在当时人们并未认定其为莫扎特的画像。直到前不久,在画廊专家和莫扎特崇拜者的共同努力下,通过电脑技术,这幅画像中的主人公才被确认为莫扎特。目前,画廊的专业人员已将画像修复,使其原貌得以重现。
从莫扎特新肖像中我们看到了什么?或者说透过肖像我们发现了什么?
首先,在这充满阳光的莫扎特画像背后,引起我很多的很多的遗憾和迷惑,或者说籍此给我解开了很多很多的遗憾和迷惑。如果这幅画是1790年在作品,那么他第二年就撒手人寰,离开了这个他朝思暮想百般流连的世界。从肖像中给我们的第一印象就是一个幸福健康的莫扎特,而非挥霍无度贫困潦倒的莫扎特,这首先证实了国外的最新研究成果:据国外新的研究资料证实,长久以来一直被我们认为生活在贫困潦倒中的旷世天才莫扎特,其实并没有我们所想象的那样贫穷。新的研究资料表明;莫扎特在创作高峰时期的年收入折合成人民币的话,高达240万元。就是在莫扎特最贫穷的1791年,也就是他创作《安魂曲》的那一年收入,折合成人民币也差不多有30万元。
其次,是从画像中一目了然的是莫扎特开朗达观和视死如友的气质,这就应了莫扎特常说的一句话:“我的舌头已经尝到了死的滋味,我的创作还是乐观的。”并非是莫扎特炫耀自己浑身都充满着与众不同和超人意料的灵感,而是他确实活生生的生活在现实之中,也有着和普通人一样更多生活的酸甜苦辣和生命的体验,1784年莫扎特成了一名共济会会员,1785年夏他为一位共济会弟兄的葬礼写了一首《共济会会员的葬礼音乐》。在这段时期外表上兴致勃勃、写出充满欢乐阳光的音乐的莫扎特受到共济会思想的影响,竟然想到了死亡。他1787年4月4日有信给他父亲。这上他给父亲的最后一封信,因为他父亲于5月28日去世。他在信中写道:“严格说来,死亡是人生的真正的终结目的,死亡是人类的忠实的、最好的朋友,这几年来我和这位朋友的关系变得亲密起来,他的形象不仅不再使我害怕,而且能使我感到安宁,获得安慰。感谢上帝使我认识到死亡能带来真正的幸福。我虽年轻,可以我每天上床都会想到也许我活不到明天;认识我的人谁也不能说我流露出过抑郁、忧伤的心情。”千万不要误以为莫扎特天天在强颜欢笑,勉强写出各式大调的旋律,这是上帝的旨意,因为他的上帝的宠儿,是上帝派他到人类传播上帝的声音的,萨列里就是这样说的。过去莫扎特这封信一直静静在我的笔记本中做冬眠状,并一度给我思绪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我一直认为莫扎特视死如友的背后一定是他内心急剧的变态和扭曲,今天看到这样一个光辉的形象,我心中的阴影也开始渐渐的明亮起来。莫扎特何尝不想在这个美妙的星球上多生存一天,来传播上帝的声音呢?雪莱曾这样赞颂生命“一抹柔和的光辉,比寻常太阳倾泻在寻常大地上的阳光更加明媚,而到处充溢着神奇的音响,织成令人忘却一切的乐曲……”雪莱用这样的诗句赞颂生命,我们用这样的诗句赞颂莫扎特和他的神奇的生命,和他视死为友般短暂的生命为人类创造出来如此丰厚的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奇迹。原先我很不理解《Amadeus》的导演谢弗的处理手法,为什么把个好端端的音乐神童歌剧大师音乐大师莫扎特处理成了一个,它通过莫扎特的对手萨列里之口把莫扎特说成是“肮脏的满脸傻笑的在地上爬的污秽的毛孩子”和“目空一切,高傲自大被崇坏的精灵”。看了这幅肖像我似乎和谢弗的心灵有些沟通了,我能感到在布拉格的大街小巷上流连往返的导演谢弗心理压力有多重了,他好像在这里找到了莫扎特音乐风格的灵魂所在,建筑是凝固的音乐,林峙皆比的巴洛克和古典主义建筑好像正在述说着莫扎特那典雅工整的乐章。从这幅肖像中我看到了谢弗先生的用心良苦啊!新发现的莫扎特肖像可以说酷似电影《Amadeus》中的莫扎特,或者说电影中的莫扎特形象更加酷似新发现的莫扎特画像。
再次,我想到近期在英国电视台四频道播放了一个电视纪录片,名为《是什么使莫扎特抽搐》,这部电视片通过很多莫扎特的作品和书信,证明了莫扎特的作品源于行为失常,证明了莫扎特的音乐作品是行为失常症――“杜莱德氏综合症”影响的结果,出做出这一推论的是英国作曲家詹姆斯.麦克康尼尔先生(James Mcconnel),他本人也患有“杜莱德氏综合症”。看了这个消息后,旋即我就在莫扎特精品杂志上对詹姆斯.麦克康尼尔先生的研究成果提出了几点的质疑:一是麦克康尼尔先生的论点之一是:莫扎特写了许多极不体面的信件,还创作了诸如“像公牛一样吊起”(Hung
like an ox)、“舔屁股”(lick out my
arsehole)等粗俗的歌曲。我觉得莫扎特虽然后来成为一个举世瞩目的作曲家,但当时他只不过是一个毛孩子,用电影莫扎特传中萨列里的话说:“肮脏的满脸傻笑的在地上爬的污秽的毛孩子”和“目空一切,高傲自大被崇坏的精灵”。他的信都是用德文写下的,也有少量的用外文写的,但是莫扎特和他的父亲列奥波德都没有想到会被后人当做文献来研究,在研究莫扎特的资料中有这样的记载,莫扎特常常在信中使用暗语,他在1781年5月9日写给父亲的信中说:“请用你喜欢用的暗语写信给我。”可见这种暗语在他的家庭中是惯用的。不但一些暗语还有一些孩子般的顽皮话,俗语和俏皮话都是一个天才常常说的。二是麦克康尼尔先生说莫扎特作品通常是混乱和控制的混合物,这一点我不能苟同,莫扎特的音乐在和谐和统一方面是最具代表性的,在当时有人说他离谱和音符过多,是因为他的音乐中创造性和他的炫技性所致,说明当时人们保守和传统的思维模式,还接受不了莫扎特的创新思维。纵有万般风云,在莫扎特的手中都春风化雨,莫扎特音乐中我们随处可见明朗的大调色彩,生机勃勃而又有节制的旋律,行云流水般的节奏、谐和简洁的和声织体等等充满古典气息的特征都自然天成融为一体,尽管道路充满曲折和坎坷,纵有万千心事人生感触,可他紧关理智的闸门,绝不让辛酸的眼泪溅到音乐中一丝一毫,只有jubiloso(欢天喜地)的音调高高响彻在音乐中,这就是莫扎特音乐,哪里有什么混乱和控制,他的音乐就是浑如天成的。三是莫扎特在他的音乐作品中用了大量的赋格问题,这一点也是不成立的,
看一个作曲家的风格要看他的大方向,我们不否认莫扎特也曾运用过赋格手法,他要学习巴赫学习更多前人的创作手法,到了他的手里作品完全是以一种当时最创新的形式出现的,这是毋庸置疑的。我们说莫扎特是古典音乐开先河的人物,主要就是他积极提倡主调音乐,尽可能的回避或者摈弃这种中规中矩的曲体,才形成了独特的古典音乐风行于世的格局,这在当时绝对是一种人们难以接受的。一代世界复调钢琴大师、巴赫的极端粉丝格林.古尔德就是因为在莫扎特音乐中很少看到复调、找不到赋格的踪影才将莫扎特音乐称为“左耳朵听右耳朵冒的音乐”并且还极力渲染他的观点说:“莫扎特死的太晚了”。而恰恰相反,莫扎特人生最后的两年,无论从作品的数量和质量以及风格都是他恢弘的一生中最最登峰造极的时期。
综上所述,上面所列都明显地证实了莫扎特行为失常患有“杜莱德氏综合症”的结论是十分牵强的。特别是通过这幅画莫扎特春风得意的画面对莫扎特的幸福美满的精神面貌一览无余,这更能从另一个侧面反映了莫扎特在1791年的离世,完全是突发的疾病所至,而非萨列里的毒害和什么患有“杜莱德氏综合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