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这两本书似乎是从Cornelius Van Til写的The New
Modernism一书中,论巴特和卜尔仁借来而发展的论调,此书出版於一九四六年,在保守派里产生相当大的影响。Van
Til是费城Westminster神学院的教授,他大概是保守派里对新正统思想的批判最犀利、最无情的一位。
Van Til坚持认为新正统派是建立在反圣经命题式认识论的基础上,他警告保守派的同类,说这个运动只不过提出一些听起来像正统神学,而实际上几无圣经和更正教思想内涵的字眼。如同其书名所指的意义,尽管其中有许多历史神学的词汇,这不过就是新现代主义。对Van
Ti1和那些借用他学说的人而言,新正统就是不折不扣的新现代主义,因此它比现代主义更危险,甚至说,新正统神学对真信徒尤其危险,因为他们像披著羊皮的狼。
当然,巴特所给我们的伟大神学遗产远多过於我们所讨论的,因为他对整个基督教神学界有相当卓越的贡献,而那是我们无以考量的,他矗立有如神学界的埃弗勒斯峰,不容忽视,难被遗忘,只等人来衡度他。他会让我们不只钦敬他或从远距离去检视他,也教我们就近他,去攀爬他的高度。我相信,当我们开始爬这座山,过去那些忽略他、怀疑他,指他为自由派的人,将会发现其内在真实的敬虔品质,他曾尝过神恩典权能的滋味,而且企求要宣扬其中一切的丰盛:神,……是白白的恩典,因为白白的恩典是一件大有喜乐的事,所以神吩咐先知和使徒所传讲的,基督的教会所传讲的,正是福音,是欢乐的消息。(God
Here and Now,二八~二九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