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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沃尔夫冈·阿玛台乌斯·莫扎特在音乐史上是独一无二的人物，他唯美且富于感情，短短35年的生涯中共完成音乐作品622件，这些作品旋律纯朴优美、韵律和谐舒展，表现出乐天愉快的格调和流畅自由的笔锋，被公认为世界音乐的巅峰。他的音乐风格的圆融无碍、返朴归真是中国音乐中
“大乐必易”、“大音希声”的最佳体现；他深邃宁静的思想、博大宽容的胸襟更与中国文化一脉相承。
本文试图从莫扎特音乐结构的和谐平衡性，音乐内容的复杂深刻性，音乐思想的单纯包容性三个方面来看莫扎特音乐精神与中国的文化的相融性。
关键词：莫扎特
音乐精神
中国文化
和谐平衡
奥地利作曲家沃尔夫冈·阿玛台乌斯·莫扎特，1756年生于萨尔茨堡,四岁学习钢琴，五岁作曲，八岁创作奏鸣曲和交响曲，十四岁开始了巡演的生涯，并且接触到欧洲当时最先进的音乐艺术——意大利歌剧、法国歌剧、德国的器乐，成为那个时代创作风格最广泛的作曲家。1781年,莫扎特为了争取人身与创作自由，彻底同雇佣他的大主教决裂，成为奥地利历史上第一个有勇气和决心反抗宫廷和教会、维护个人尊严的自由作曲家。在这位天才艺术家短暂的36岁生涯中总计完成了大小622件作品，这些作品表现了维也纳进步知识分子典型的思想感情，至今还象璀璨的明星照耀着乐坛。音乐史书上称莫扎特为稀世之才，德国诗人歌德说：“像莫扎特那样一种现象，实在是无法解释的奇迹”
。
[1]（P24）
莫扎特的音乐天真、朴素而又富有诗意，音乐风格圆融无碍、返朴归真是中国音乐中
“大乐必易”、“大音希声”的最佳体现；音乐中所展现出来的旷达心境更体现了中国儒家中“仁”的精髓，因此中国钢琴诗人傅聪对莫扎特有这样评价：“中国人灵魂里本来就是莫扎特”。[2](P304)在莫扎特的音乐世界里，所有的对立者都和解了，所有的紧张都消除了，音乐史上有一个光明的时刻，这光明的时刻就是莫扎特。
一 、
莫扎特音乐作品的和谐平衡与中国文化的相融性
熟悉莫扎特的音乐鉴赏家，会称赞莫扎特的成熟作品，结构严整而不落于拘谨、乐思充盈而不流于泛滥、条理明晰而不囿于常规。卡尔·巴特曾这样评价“凝重者轻盈地飘浮着；而轻盈者无限凝重地摇曳着”。[3]（P26）
莫扎特创作了六百余部作品，各类体裁他都运用得轻松自如，展现出了稳固结实和精巧独创的特征。如《木管小夜曲》K.361,13支木管乐器在发出和谐的音响共鸣时，又展示各自的个性，呈现出色彩斑斓的织体；再看《A大调钢琴协奏曲》，钢琴弹奏出圆润典雅的歌唱性主题，展现鲜明的音乐个性，随后钢琴主旋律与乐队协奏共同塑造音乐形象，把旋律的歌唱性、音质的精美性、节奏的活泼性三者结合，展现统一、均衡的境地，这些正与中国原典文献记录的相关美学思想一脉相承。
《吕氏春秋》中有许多篇涉及到了美学思想，融合了儒道两家的“中和”思想要求事物中和而不过，即“适”与“侈”的对立：
“适乐”即“大不出钧，重不过石，小大轻重之衷也；黄钟之宫，音之本也，清浊之衷也”；“奢乐”即“务以相过，不用度量”[4](P68)
唐代的《琴决》中提到了“因事而制”。要求演奏时达到有正音和谐舒畅才算是好的。南宋时期的朱熹主张音乐必须保持“中和之正之心”，有“自然之节”、“自然之和”。[4](P83)北宋文学家苏东坡在诗作《提沈君琴》中有：
若言琴上有琴声，放在匣中何不鸣？若言声在指头，何不于君指上听？[5](P88)
主张审美过程中的主体和客体要和谐统一； 比如莫扎特的《F大调第十九钢琴协奏曲》
K.459，主奏钢琴与乐队交相辉映，相互穿插，随后钢琴声音变得清澈亮丽，在与乐队的对话中成为主角，如同珍珠一样玲珑剔透，又似阳光一般热情温暖，洋溢着青春的生命力，显得诙谐活泼又不乏沉稳。
听莫扎特的音乐，让我们想起与他同一时期的贝多芬。从所周知，贝多芬创作音乐作品具有强烈的音乐感染力，通常运用大量的和声来表达着他希望与热情、失望与反抗之情，营造出强烈的冲突与对比，但这时候这些作品却给人在听觉上造成了一种严重失衡的感觉，如在我们看来依然很接近莫扎特的《第二交响曲》，众人给他的评论却是“重奏部分太长”“所有的管乐都用得过分”；认为末乐章“最古怪、最粗野和最生硬”；诸如《庄严弥撒曲》和《大赋格》等作品中，为了自己的崇高理念，置表演者和听众于不顾，音乐在困涩中艰难前行；在这一方面，莫扎特显然比贝多芬技高一筹，比如《g小调交响曲》被后人认为胜过了贝多芬的《英雄交响曲》，采用了新颖的和声法和那时还为人陌生的的独创的配器手法，令人惊异不止。[6]（P162,187）我们看到莫扎特的音乐不仅有序、平衡、而且流畅和多彩，法国音乐理论家朗多米尔这样评价：“在他身上，灵感不是经过苦思明显出来的，也不是经过智力和意志同大自然斗争后才在头脑中显现出来的；灵感也不是过份的激情和狂热状态中表现出来的；正相反，它似乎处于通常的环境下、平衡的状态中，酷似宁静的泉水涓涓不绝，无穷无尽”。[7]（P161）
二 、
莫扎特音乐的复杂深刻与中国文化相融
莫扎特的音乐，没有太长或太短的旋律
，没有过度雕琢或繁琐的配器法，没有繁琐或轻率旋律的展开，一切都如此的恰如其分，无可挑剔。莫扎特拥有世界上极少数作曲家兼具的资质——天赋与才华。天赋使得他的音乐有天使般的纯净和完美的表现形式，而音乐作品内容的深刻性、丰富性则秉承了他的才华，带给我们更多的无穷魅力。
莫扎特成熟时期的音乐，表面看似简单明了，而这些“简单”的音符，一旦精心演绎，就会带有丰富多变又意味深长的表情特质。先来聆听莫扎特《木管小夜曲》K.361的第三乐章，当双簧管的主旋律在其他姊妹木管的簇拥下，在一个甜美的高音上飘然降临时，我们会恍惚觉得，这音乐真是“天女下凡”这个美妙成语的声音转译，在中国，西汉刘安编纂的《淮南子》表述的这种境界：
金石不得无以鸣……视乎冥冥，听呼无声。冥冥之中，无声文中独闻和独见晓焉.[8]（P88）
体现着莫扎特的音乐：貌似简单其实富于更深层的心灵体验。再听莫扎特的《单簧管五重奏》K.581的第一乐章，单簧管上如泣如诉的旋律走句，如此完美的形式令人不可思议的曲折婉转，这种绝不仅仅凭借乐器所发出的声音只能出自莫扎特笔下的器乐歌唱，正印证了唐代诗人白居易《琵琶行》中的诗句：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9](P208)
犹如中国的诗歌，我们可以从莫扎特音乐作品中捕捉他丰富的情感和和难以言传的复杂性、敏感性。比如韩持国的词句：
“燕子渐归春悄，帘幕垂清晓”周敦颐评说“境至静矣，而此中有人，如隔蓬山，思之思之，遂由静而见深”
[10](P26)
用“燕子”和“帘幕”传达出了动静结合，内外相应的意境，
同时通过“清晓”一词使整首诗变得空灵，一切距离化、间隔化条件下诞生的美景便孕育而生；我们听莫扎特的音乐，里面有频繁的大小调色彩交替、敏感的半音和声变化和丰富的内声部进行
，这些细致入微的音符塑造了我们生命中那些无法言状的喜中有悲、泪中带笑的情感状态。杜甫的《春夜喜雨》中的两句：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11](P128)
许多评家以为这两句的高妙之处在于“潜”、“润”及“细无声”上，而“物”字更体现了无限的内含;
我们可以把诗句带入莫扎特《C大调第21钢琴协奏曲》第二乐章中，小提琴奏出稍带凄凉但不悲伤的旋律，让整首曲子弥漫着阴柔之美，随后钢琴悠悠地进入，犹如水波打破宁静的月光，展现出一种快慢交融的意境，令人回味；元人马志元有小令一首《天净沙――秋思》：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12](P95)
前四句写景，最末一句写情，情景交融互渗，全篇化成一片哀愁寂寞，宇宙荒寒，根触无边的诗境，莫扎特《降B大调第二十七钢琴协奏曲》K.595的第一乐章便是这样的意境，我们甚至都很难判定，音乐到底是大调还是小调，情绪究竟是安慰还是悲愁，抑或是两者兼而有之，还是两者无法分离？
这就是莫扎特的音乐，意味深远，回味无穷。
莫扎特的音乐不但旋律优美，其中展现出复杂与多维的心理感觉和性格内涵，观察人性所独有的超越角度，是下面这些中国音乐美学思想的最佳例证。在中国，宋代文学家苏轼提出音乐作品必须真实反映客观世界，需要深入细致的体验生活，获得真实的情感；北宋科学家沈括在《笔谈》第一百条文中写到：
后之为乐者，文备而实不足。乐师之志，主于中节奏，谐音律而已。古之乐师皆能通天下之声，故具哀乐成于心，然后宣于声，则必有形容以表人。故乐有志，声有容，其所以感人深者，不独出于器而已。[13](P87)
认为古代的音乐家能够创造出千古绝唱的奥妙就在于他们能够“通天下之声”深入到人民群众中去，在耳繻目染中积累了音乐创作的素材，最后酝酿出了具有“感人深”效果的音乐作品。我们带着上述这些美学观点来看莫扎特的歌剧，莫扎特为何享有最伟大的音乐戏剧家的美誉，源于他的歌剧描写人世百态，刻画市井人物，以全方位的视角来洞察、透视人物。
我们聆听他的歌剧会觉得似乎所有的人物都生活在他一个人身上，或又疑惑他可以游刃有余的化为一切不同的人物。从《唐·璜》中我们看到一个专爱寻花问柳的胆大妄为的人物，虽然厚颜无耻，玩世不恭，但却又是一个热诚、乐观充满生命力；在《费加罗的婚姻》中，明快幽默的对话刻画出愚蠢放荡的贵族老爷和聪明正义的仆人，暴露了贵族的腐朽堕落，具有强烈的反封建的色彩，富有时代气息；《后宫诱逃》中展现出情人、仆人、守卫与国王各个鲜活的人物，整部歌剧洋溢着一种青春之美，显露出启蒙时代与人文主义的特征；《魔笛》中融合了十八世纪以前德、奥、意、法、捷等国家等多种音乐形式和戏剧表现手法，将神秘圣洁的宗教色彩和明朗欢快的世俗色彩巧妙地结合在一起，把故事中机智勇敢的王子、阴险狠毒的夜后、纯真善良的少女刻画得活灵活现，既带有正剧的严谨又包含着喜剧的灵活。从这些优秀歌剧中，我们看到了如此丰富而多彩的人生图画，更使我们意犹未尽的是这些深情又富于歌唱的旋律和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
舒曼把莫扎特的音乐比喻成世界上无法描述的东西，海顿将莫扎特描述为他所知道的最好的作曲家，从莫扎特的作品中，听不到杂音，听不到随心所欲一团混乱的东西，致始致终，我们看到永远是莫扎特稳健清晰又无比自由的笔锋和深邃流淌的旋律。
三 、
莫扎特音乐的单纯性包容与中国文化的相融性
莫扎特的音乐创作一直遵循着神秘的中道，它不同于巴赫，不是福音；也有别于贝多芬，它不是生活理解。他的音乐并不过于修饰，更不表现自我。他像一个天使，用他怜悯的声音为大家歌唱，那些来自上帝的东西浸润着他，在他心灵中升华，从他心灵中逸[14](P19)。
我们听莫扎特的音乐，朴实无华中又带有扑朔迷离之感，纤细而又充满种种复杂的感情，蕴涵着发掘不尽的乐意，《淮南子》中的一句话“大乐必易”，意为伟大的作品，一定是普通人能听得懂的，莫扎特的音乐没有炫人耳目的旋律，没有深邃难弹的技巧，那些朴实无华的音符，经过莫扎特的手笔，忽然十分别致好看、韵味深长，谁都能琅琅上口。“大音希声”是老子音乐美学思想的精髓，庄子继承其思想，强调音乐美学的“咸其自取”，提倡天然
，这便是莫扎特的音乐：旋律纯朴优美、
组织干净细致，虽外表稚气，但是有藏在里面的深刻的东西，而这一切显得那么的浑然天成，圆融无碍；战国时期韩非子说道：
“和氏之壁不饰以五彩，隋候之珠不饰以银黄，其质至美，物不足以饰之”[15](P22)
强调真实美、本质美，莫扎特音乐更加升华了这句话：音乐的伟大并不在于，艰险难懂，而在于单纯明朗又返朴归真。
在中国儒家学派的创始人孔子主张自我修养要具有宽厚、仁爱等美德；魏晋时期的阮籍在《乐论》中提出音乐的平和恬淡能使人无欲，心平气定。[16](P41)其实，莫扎特的音乐与中国文化的相通之处，远不止在于双方所追求的朴素、天真、
诗意、平和的境界，还在于那种天生的，乐天知命的气质和音乐体现出来的包容性与博爱性。莫扎特的音乐是包罗万象的：在《费加罗的婚姻》中，莫扎特嘲弄了社会等级的荒谬和人性的顽劣，但他通过伯爵夫人的高洁音调，引导着众人摆脱庸俗的日常喧闹，在这个谈不上完美的人世中，让我们“听”到人心向善的可能性；《女人心》深刻质疑人类感情的可靠性，在讽刺时又带着无奈的理解和微妙的同情。而集莫扎特音乐风格之大成的《魔笛》中，所有人物，无论地位尊卑和智力高下，都有可能获得智慧和美德，并企及人性的觉醒，这种博爱和平等的启蒙精神不仅反映在故事情节和人物刻画中，也用音乐的风格和语言直接展现。莫扎特似乎并不偏爱某些人、某些东西，而是爱一切人、一切东西：犹如普照一切的阳光，犹如浸润一切的雨蹬。[17](P18)
大家都熟知贝多芬的悲剧，因为贝多芬的音乐几乎每一页都是与命运肉搏的历史，他的英勇与顽强对每个人都是直接的鼓励；而对于莫扎特，似乎关心他的苦难的人为数不多，他的音乐中充满了博爱，他不声不响的忍受鞭笞，只凭坚定的信念，像殉道的使徒一般唱着温馨甘美的乐句安慰自己，安慰别人。纵观莫扎特的一生，除了童年时期饱受宠爱，比贝多芬的只有更多的苦难。《费加罗的婚礼》与《唐璜》在布拉格所博得的荣名并没有给他任何物质的保障。两次受雇于萨尔茨堡，结果都被人逐出宫廷。从二十五到三十一岁，六年中间没有固定收入。他热爱维也纳，得到的却是冷淡、轻视与嫉妒；音乐界还用种种卑鄙的手段打击他几出最优秀的歌剧演出。为了婚姻，他和最爱的父亲几乎决裂，婚后的生活更是有无穷无尽的烦恼：九年中搬家十二次，生了六了孩子夭折了四个。当铺是莫扎特常去的地方，放高利贷的债主是他唯一的救星。在这样悲惨的生活中，莫扎特始终保持着明智、高贵、纯洁心情，贫穷、嫉妒、疾病没有使他消沉，他终生不断的创作，用乐观的态度应付残酷的现实，面对生命中的种种挫折和不幸。“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更是他那种旷达心境的最佳印证。莫扎特的时代虽然距离我们很遥远，但是历史是延续的，人性是相通的，今天，我们仍然可以从莫扎特的音乐中体会到他给我们带来的平静、安详与愉快，
而他的乐观积极和博大宽容更与中国文化一脉相承，给我们无限的信心。
参考文献：
[1]卡尔·巴特（Karl
barth）．论莫扎特的自由〔C〕．刘小枫主编．论莫扎特，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6
.
[2]艾雨．与傅聪谈音乐〔M〕．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8.
[3]卡尔·巴特（Karl
barth）．论莫扎特的自由〔C〕．刘小枫主编．论莫扎特，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6
∶26
[3]黄碧燕.吕氏春秋〔M〕．广州出版社∶2001.
[4]胡郁青．中国古代音乐美学简论〔M〕．西南师范大学出版社∶2006.
[5]胡郁青．中国古代音乐美学简论〔M〕．西南师范大学出版社∶2006.
[6]（法）保·朗多尔米．西方音乐史〔M〕．人民音乐出版社∶2002.
[7]（法）保·朗多尔米．西方音乐史〔M〕．人民音乐出版社∶2002.
[8]刘文典著
淮南鸿烈集解(精)〔M〕．安徽大学∶1998.
[9]朱东润．中国历代文学作品选（中编第一册）〔M〕．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
[10]宗白华．美学散步〔M〕．上海人民出版社∶1999.
[11]朱东润．中国历代文学作品选（中编第一册）〔M〕．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
[12]朱东润．中国历代文学作品选（下编第一册）〔M〕．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
[13]胡郁青．中国古代音乐美学简论〔M〕．西南师范大学出版社∶2006.
[14]卡尔·巴特（Karl
barth）．论莫扎特的自由〔C〕．刘小枫主编．论莫扎特，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6.
[15]胡郁青．中国古代音乐美学简论〔M〕．西南师范大学出版社∶2006.
[16]胡郁青．中国古代音乐美学简论〔M〕．西南师范大学出版社∶2006.
[17]卡尔·巴特（Karl
barth）．论莫扎特的自由〔C〕．刘小枫主编．论莫扎特，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6.
The
Disscussion of the Syncretism between the
Mozart’s Music Soul and Chinese Traditional
Culturre
Zhou Xianying
(Department of Music and
Dance,Qujing Normal University,Qujing Yunnan
655011,China)
Abstract:
Wolfgang Amadeus Mozart is the unique people
in the music history, he has 622 opuses in
his short lifetime of 35 years old.His
opuses has elegant cantus, harmonious
rhythm, optimistical pattern and be
recognized by the peak of world music. His
music style best express the Chinese
traditional music’s soul, his ideology also
best fit the Chinese culture.
This article explain the syncretism between
the Mozart’s music soul and Chinese
traditional culture from three point: the
harmoniousness and the balance of his music
configuration; the complexity and the
profundity of his music matter; the
simplicity and the allowance of his music
ideology.
Key words:
Mozart music soul Chinese
culture the harmoniousness and
the balance
作者简介：周弦影，曲靖师范学院音乐舞蹈学院教师，主要从事钢琴教学研究。 |
